想知道那些並未再次在安順補選中投票的選民是怎麼想,最直接的方法某過於把他們找出來談談。
這麼巧我就有這麼一位來自安順而沒投票的朋友。(正是那個人人都有的,專做蠢事說傻話,並且無人能證實其存在的朋友。)出於對國家前景的擔憂,我不惜耗費電話費對他進行電話專訪:
『為什麼不回鄉投票?為什麼你不問問,為什麼我該回去投票?不要再提那些“公民應盡的義務”、“一票都不能少”。即使我山長水遠塞著車回去投下那好像只有我自己覺得神聖的一票,華叔那仆街為了處理黨爭也可以要人辭職製造補選。』
『哦,你說公正黨是公正黨,行動黨是行動黨?霹靂州行動黨的黨爭還不夠精彩。連候選人都難產,搞到要空降天兵喔。輸了之後,你們S-class的林冠英還好意思說霹靂行動黨的內鬥只是媒體報導帶來的印象。只輸兩百多票應該是輸得太少了。』
『什麼,消費稅?幹!上次加影補選,也是有人把它說成是對消費稅的公投。你們究竟要公投多少次?』
『不提消費稅還好,你這一提,我火都來了。今年的五一勞動節,安順前議員好像就是那天去世的,我好好的假期沒休息,去出席反消費稅集會。你猜猜我看見什麼? 我看到很多伊斯蘭教支持者,拿著寫了“No to GST, Yes to Hudud”的布條在那晃呀晃。屌!我寧願大力擁抱消費稅也堅決反對什麼懶覺刑事法。』
『我罵粗口讓你覺得不舒服?之前丘光耀罵國陣粗口,你明明邊聽邊笑。很明顯你雙重標準咯。還有,你既然要問lim beh為什麼肚爛到不投你一票,你還希望聽到讓你舒服的答案,你是不是吃Cadbury 巧克力吃得DNA錯亂了?』
『剛才說到那裡?哦,對,講到那布條。這些人有備而來地騎劫集會主題,我就當是那些粉絲不懂事。但在場的民聯三黨領袖們,不管他們對伊斯蘭刑事法的立場是什麼,基於對場內不同立場的出席者的尊重,也應該呼籲一下粉絲自我克制,不是嗎?』
『夠了夠了。不要再說什麼我們必須看清這是國陣要離間民聯成員黨的手段。這擺明就是他們的陰謀。哪又如何?你們有這個缺陷,應該自己思考要怎麼解決。不是在那裡哭哭啼啼“你們看,國陣戳我痛處了”。沒出息。』
『哈哈,民聯的競選宣言並未列入成立回教國和實行伊刑法。但是也沒有寫永遠絕不這麼幹,不是嗎?我讀的書少,還是知道“不說要”和“說不要”的分別的。』
『你們總是說這些空話,我都聽得很顯了。非穆斯林能否使用Allah,你們所謂立場是“只要不被濫用就可以”,但絕口不提在馬來聖經使用Allah算不算濫用。』
『之後聖經被沒收,你們連立場都沒有了。搞到人家搬到吉隆坡來避開你雪州宗教局。我不是基督教徒,也看不過眼了。還期待我們回鄉投票。真是羞已知道你,你還不知羞。』
『啊,你總算問了個比較有point的問題。提名一位年輕馬來女性成為候選人的確是很好的突破。但你在鬧內訌時這麼做,我就有點質疑你的誠意了。為什麼不在武吉牛汝莪的補選派Dyana上陣?在霹靂州這地方派她上陣,不提勝算的問題,即使讓她贏了,她不是東姑阿茲第二,也會步馮寶君後塵。』
『好了好了,我要過toll了。下次再和你談。去哪裡?當然是回家鄉啦。今天回沒那麼塞車嘛。』
2014年6月6日 星期五
2014年6月5日 星期四
訊息
最近閱讀漫畫『球場狂想曲』,雖然書名『狂想』,但其實涵蓋不少足球技術和戰術的知識。
其中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關於傳球的說法。傳球,不只是把球傳給隊友,也要把訊息傳出去。例如:傳到隊友前方讓他追上去,代表他近距離內沒有敵人。傳到腳下則是告訴他可能已被包圍。傳到隊友左腳,其實也是提示他右後方有敵對球員。
這種速成的心心相印,也許只有球場上方可體現吧。
只能畫個叉的選舉就沒有這麼方便了。除非和選民制定一些protocol:『如果你反對伊斯蘭刑事法,請在投給對方或投廢票時,把叉在格子左上角。如果看我黨內鬥看得很厭煩,請畫在右上方。對民聯一年來的表現不滿意,就在左下角畫個叉......』。如果覺得這太含蓄,甚至可以直接把『tak nak hudud』寫在選票上,但如此一來就只能是廢票了。
只要各黨的監票員都有不錯的記性,就能把這些訊息傳達給該政黨了。
可惜的是,即使如此狂想能成真,也有其局限。
例如行動黨剛在安順以238多數票輸了的補選。對手的總得票和上屆大選一樣,都是兩萬左右。從數據來說,那並未再度出現的七千多名選民是足以扭轉乾坤的。
即使有了一套很完整的暗示協定,選民若不投票,其所思所想就只能是個謎。
既然有七千謎團待破解,各方人馬於是落力猜測,或各取所需地從自己的立場做出詮釋。不亦樂乎。
其中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關於傳球的說法。傳球,不只是把球傳給隊友,也要把訊息傳出去。例如:傳到隊友前方讓他追上去,代表他近距離內沒有敵人。傳到腳下則是告訴他可能已被包圍。傳到隊友左腳,其實也是提示他右後方有敵對球員。
這種速成的心心相印,也許只有球場上方可體現吧。
只能畫個叉的選舉就沒有這麼方便了。除非和選民制定一些protocol:『如果你反對伊斯蘭刑事法,請在投給對方或投廢票時,把叉在格子左上角。如果看我黨內鬥看得很厭煩,請畫在右上方。對民聯一年來的表現不滿意,就在左下角畫個叉......』。如果覺得這太含蓄,甚至可以直接把『tak nak hudud』寫在選票上,但如此一來就只能是廢票了。
只要各黨的監票員都有不錯的記性,就能把這些訊息傳達給該政黨了。
可惜的是,即使如此狂想能成真,也有其局限。
例如行動黨剛在安順以238多數票輸了的補選。對手的總得票和上屆大選一樣,都是兩萬左右。從數據來說,那並未再度出現的七千多名選民是足以扭轉乾坤的。
即使有了一套很完整的暗示協定,選民若不投票,其所思所想就只能是個謎。
既然有七千謎團待破解,各方人馬於是落力猜測,或各取所需地從自己的立場做出詮釋。不亦樂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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