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國順恭敬地報上名號:“在下點蒼派盧國順,不知姑娘芳名。”
少女哼了一聲:“誰要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了。你說呀,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本教總壇外,有何居心?你該不會是要偷偷潛入吧!”
盧國順聽她的口氣,原來是圣火教徒,不禁心頭叫苦,一時也不知如何應對。
少女見他不作聲,便說到:“你要進去,跟著本姑娘就行了。”說完后便用力將盧國順從藏身的大樹后一拉。盧國順未料到少女會突然出手,竟真被拉了出來。
少女也不回頭,昂然走向總壇大門:“既然你說了你的名字,我總不會要你吃虧。我是張君華。”
盧國順見行藏已露,也就硬著頭皮跟了上去。總壇的守衛見到張君華,都不做任何盤查。盧國順就這么通行無阻地進了圣火教總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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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日趕路,溫添迪已經來到少林少室山腳下的小鎮。一入小鎮,溫添迪就有一股強烈的預感。他自己也說不上是怎么回事。
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,很多江湖人對周遭會有敏銳的直覺。溫添迪也不例外,雖然疲憊卻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似乎發現了什么,溫添迪從馬上躍下,嘆息道:“山雨欲來風滿樓。”
身后傳來破空之聲,真正的危險卻是前方那穿著一身白的女子。溫添迪微微側身,兩枚鐵菩提擦身而過,直射向白衣女子。白衣女子輕描淡寫地接了下來。猶如折下冒雪初放的梅花。
“千手第八”白若霜。
白若霜隨意一揮手,七枚喪門釘已經射出。經過互相碰撞,居然在空中改變方向,前后左右地向溫添迪射來。溫添迪苦笑,赤手空拳的他最不擅長應付暗器。但他還是向前沖過去。
舍生忘死拳,沒有后退的步法。
白若霜不料溫添迪如此舉動,想向后閃避已經來不及。雖伸手格擋。但也被震傷。溫添迪也不好過,七枚喪門釘中了四枚。
白若霜手中已扣有梅花鏢,正想出手,溫添迪已經沖了過來,一個肩撞將她撞得如斷線風箏般向后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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